吃过早饭，楚净秋送外公和外婆上了村里的牛车，她骑着自行车在旁边跟着。
到了镇上，她排队买了火车票，送外公外婆上了火车之后，她才去公社上班。
镇上最后一条街上的宣传画和标语马上就要完成了。她突击了一上午，就剩下镇派出所门口最后一堵墙了。
就在边沿基本完成，正在交代助手怎么涂色时，发现顾为民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。
“顾所长，忙案子呢！”楚净秋礼貌地打了声招呼。
顾为民不知在想什么，眉头紧皱，直到楚净秋跟她打招呼，他才回过神来。
“是楚知青啊，你在画墙画呢！确实是有案子，我先走了啊！”顾为民急匆匆地走了。
走了没多远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，又返回来了。
走到楚净秋跟前，焦急地问：“楚知青，我想问问你，你能不能通过一个人的头骨，还原一个人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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